了安睡的药材,小重喝了,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后遗症,但睡的时候,就会睡得特别死,而且感觉敏锐都会迟钝。
老人家接过空碗,走出门外,这只是一间很简陋的草屋,小重呆的地方掩盖在茅草底下,此处的周围有很多房屋,一座草屋在其中,就像茅厕一样十分隐蔽,不引人注目。
出去了之后,把碗放好,拿着把锄头去旁边锄地,那里种着些冻坏了的白菜,老人家一边叹息,一边把冰雪从没冻坏的白菜周边弄开,日后很烈而不显热,映的高瘦的身影在地上十分平凡。
一队军队从远处的小巷子里砰砰砰离开,老人家目不斜视,眼睛里只剩下这一块白菜地,不时地咳嗽几声,宛城年轻的住户早已经跑得精光,剩下的,都是他们这些老不死,守着祖先牌位舍不得走的老东西。
平日繁华的城市,此时此刻静的可怕。
日子有这样平静地过了好几天,直到一个士兵打扮的人,状似内急的从队伍里脱离而出,七拐八绕,走到了这里他冲进旁侧的茅房,解决完后大摇大摆吐口痰离去。
老人家目不转睛继续锄地,等人走远了,才慢吞吞走进屋内,屋子跟茅房是挨着的,有一块砖可以活动,那里此时正摆着一封信,打开后只有一个字,撤。
老人家匆匆走向后院,拉开门栓进了里面的屋子,小重刚刚吃完饭还没多久,老人家平静的走到墙角落里,一直落满了灰的大箱子旁,直接打开后,除了最上头五锭白花花的银子,底下的全是破衣破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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