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目光一转,将他发间的簪子抽出,豁然刺向脖间的动脉。
宋琅怔住,厉声道:“你敢!”
话刚落,却见她细嫩光滑的天鹅颈上,已有明显的血迹。
他怒极,浑身都不住颤抖,那戾气一出,真想就这样逼迫到底,看她究竟会不会这样死了干净!
却又不敢冒险。
最后是生生气笑了:“很好,你又这样欺负朕,又这样……”
江柍握住簪子的手,正是手腕有伤那只。
她眼眸里含着一颗凄楚的泪滴,好似真的要被逼到绝境,决然赴死。
宋琅连连点头。
后又狞笑起来:“好,朕要让你知道,有些事会比侍君更让你痛苦。”
他说完话,便转身离开。
当晚,他命人又赏赐了一些东西,这次不再是金银首饰,而是一对脚铐,上面缀满了铃铛,走起路来沙沙作响。
听闻这种脚铐,乃是宫外的老虔婆专门对付不听话的窑姐而制。
又命人给她穿上很透的纱衣,透过这薄薄一层布料,几乎能看清楚胴体轮廓。
他想用这种办法摧毁她的意志。
殊不知,江柍却松了一口气。
这种法子对付那些愚昧的贞洁烈女还行,可对她来说,被人看几眼并不会少块肉。
她只佯装受辱,实则半点也不畏惧。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
赵华霁突然到宫中来,见江柍竟被这样对待,登时气得昏了过去。
后来一众宫人手忙脚乱,又是掐人中,又是泼水,才把她弄醒。
赵华霁也是经过风浪之人了,可她却还是对更幽暗的人性,而感到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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