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月的师兄?她师兄又是谁啊?”
“虞山,就是当年揭了皇榜、献上一纸巫方将您救醒那位巫医,先皇还赏赐给他数应金银财物,其中就有一匹汗血宝马。”
李承霖怔了一下,喃喃道:“竟然是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可有说是交到哪个女儿手中?”
“秦时元说,虞秋月只有一个女儿。”
李承霖不解:“去年我调看户部册子时,上头不是写着‘长女’和‘次女’吗?怎么如今却说只有一个女儿?”
紫菀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耐心地答道:“长女江笑本是嘉州周氏后代,只是从小由江家养着,前些日子已去嘉州认祖归宗,便算不得江家人了。只有那江辞,真真正正地是虞秋月所生。”
“那江辞现在何处?”
“这正是秦时元回京的原因,这几个月,江辞就好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连影子都瞧不见,他偷偷问过江府家仆,仆人们只说她外出散心,却连去往何方都支支吾吾说不上话,秦时元深觉不妥,方才回京禀报。”
紫菀开始撒药,伤口处忽地传来阵阵灼痛,李承霖禁不住“嘶”了一声,急得紫菀当即停下手中动作,询问道:“可是奴婢手太重,弄疼殿下了?”
李承霖咬了下嘴唇,凛声道:“无妨,你只管上药。”
半晌,终于将伤口和身上的血处理好了。紫菀得了空,方才问道:“殿下,怎的受了这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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