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我的意思是下次我再也不嘴别人的捂——我再也不捂别人的嘴了，谁的都不捂。

对不起，我……海伦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讨厌我……”

小少年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却越抹越黑。他只能不住地鞠躬道歉，唯恐给她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要妄自菲薄啊，我知道雷尔不是那样的人，雷尔是我心里最温柔的小绅士啦！”

肩膀上落下一双温暖的手，扶着雷古勒斯直起了腰，他撞进一对弯成月芽的眼睛里，她柔和的目光像月色一般皎洁，像春光一样和煦。

“没关系的，雷尔。你喜欢我手绘的书签吗？”

雷古勒斯不知道海伦斯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他只是乖巧的点点头，水润的狗狗眼委屈地垂着，还没从刚才的失误里原谅自己。

“那我做一个类似的书签送给你，雷尔答应我不要沮丧了，开心一点好不好？”

“真的吗？”

雷古勒斯刚刚还雾蒙蒙的灰眸里顿时星河灿烂。他犹豫了一下，又贴心地低声呢喃。

“还是算了吧，今天本来就是我冒犯了，合该我赔礼才是。而且你准备考试这么忙，这些杂事不该占用你的时间……”

海伦斯竖起手指，止住了他周全的考虑。小姑娘歪着头，笑语盈盈，“我只问你想不想要？”

当然想。

雷古勒斯像小鸡啄米一样点着头，连服帖的额发都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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