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是“你怎么睡”,而不是“我们怎么睡”。
也就是问题出口之前,沉朝颜实则已经默认床和被子都是她的了。
谢景熙回头看了一眼,语气温淡地反问:“不是堂都拜过了,还不算夫妻么?”
沉朝颜心脏狂跳,脸上却还是不露声色,瞪着他纠正,“只拜了一半,当然不算。”
对面的人看着她,半晌却也无甚所谓地道了句,“无碍,我在矮凳上将就便可。”
“哦,也行。”她应得爽快,丝毫没觉得不妥或歉疚,说完便心安理得地继续喝手里的药。
收留他们的农家并不富裕,自然蜜饯这种东西,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奢侈品。
沉朝颜难得收起骄纵的脾气,一口闷完手里的药,也破天荒地没有叫苦,只皱巴着一张脸,将空碗递给了谢景熙。
“漱漱口。”
眼前被递来一个盛着清水的瓷碗,是谢景熙去院里的水缸给她打的。
落水的惊惶和陌生环境里的无措都平息了,沉朝颜这才顾得上去整理整件事。若是她记得没错……方才她落水之时,谢景熙也跟着跳了下来。
拧紧的眉舒展开,沉朝颜努力维持着表情的淡然,心里却生出一丝清泉的甘洌。
“笑什么?”沉冷的声音收拢她飘乎的思绪,沉朝颜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弯了嘴角。
“哦,”她匆匆收了笑脸,若无其事道:“水还挺甜。”
许是为了转移话题,沉朝颜见缝插针地提起游河时烟火台爆炸一事,“你觉得,这件事就是黄掌柜报复左骁卫那个参军这样简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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