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看着电脑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双面人，拉长声音：“义父——”

我摸出一枚硬币，恭恭敬敬双手呈上：“我的精神病一触即发！！”

双面人：“……”

双面人：“滚。”

11.

没拒绝就是答应了。

我美滋滋地在里世界网站找各大反派的联系方式，致力于能尽快拥有一份新的高薪工作。

还没等我思考要不要加入小丑的招募，双面人却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企鹅人最近盘下了一块新地盘，在找人帮他打开渠道做那种生意。”

我没听懂，有些茫然：“什么生意？”

双面人把我刚刚给他的硬币扔回去，硬币击中我的轮椅发出一声脆响，语气是明晃晃的恶意：“一种让人上瘾，利润巨大的东西。”

红罗宾敲了敲键盘，刚刚还信号通畅的窃听器已经完全报废，他的目光看向同样沉默不语的蝙蝠侠。

12.

毒//品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红头罩回来就把所有的生意线都报废了。

我大义父到底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他？因为我身上贫穷的气息吗？

我不动声色地敲了敲自己的轮椅，继续装傻：“义父，不会真是我想的那个吧？”

双面人不置可否，他敲出一个数字给这位并不愚笨的乖女儿：“科波特先生并不缺钱。”

我看了看轮椅上微微断裂的痕迹，决定今天就推着轮椅去找一下我的大干爹：“看来我又能建一间新的痛屋了。”

双面人摩挲着自己手上的硬币：“韦恩打架，看来哥谭又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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