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如练还是不信,顾自上前拉了他的手掌查看,没有受伤的痕迹,就连胳膊也没有。
席东月的掌心和胳膊都有伤, 今晚分别时还缠着绷带, 并没有痊愈。
种种迹象都表明,宋砚清和席东月不是一个人。
难道是她想错了?
辛如练陷入沉思。
女子靠得很近, 呼吸轻盈温热, 尽数喷洒在胸膛上,激得人忍不住瑟缩。
宋砚清抬手给辛如练捋了捋被淋湿的发丝, 笑道:“夫人不用担心,高热已经退了, 没什么大碍。”
辛如练避开他的手,怕他着凉又将被子盖了回去:“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吗?”
这个问题她已经等了近两月。
就算他不是席东月,也不能证明他不是文丛润。
她想知道当日自己听到他说的那句“做文丛润的时候”是什么意思。
宋府的宋三公子。
白面书生文丛润。
两人之间的关系,几乎要呼之欲出。
宋砚清无奈,但仍笑着应她:“夫人,我是宋砚清。”
笑意温和,语气肯定。
这是辛如练今天第二次听他说他是宋砚清。
即使声线轻柔,但落到她耳中,就像是重锤落到身上。
“你当真是宋砚清?”辛如练反问。
对上这样的眸清目明的视线,宋砚清有那么一瞬间想告诉她,他不是宋砚清。
可是一想到事情还未解决,现在告诉她真相无异于害她,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宋砚清没有正面回答,笑意不减,依旧温和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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