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愈发厉害,让他下意识的佝起身子,察觉到后却又强自挺直腰杆,只是略低着头,也不知说什么好。
景弘的语调冷硬的如同青砖地面,“卿还有何事?”
“臣斗胆,敢问陛下,可已曾布置妥当了。”殷庭有些无奈的想,老师的智珠在握他没学到,怎么偏就学了个轻履险境的坏毛病。
景弘却是有些不屑的轻笑:“自然。”
殷庭无奈,决意做最后的劝阻,“……臣仍然觉得,此举太险。”
“不劳爱卿多虑。”景弘蹙起了眉头,印象里那人再怎么做些不靠谱的事,也不见殷庭怎么质疑反对,怎么,这是看不起谁?
“臣……臣告退。”听出了对方语气中的不耐,殷庭便收了声,不打算再说什么。
“慢着。”心中莫名一动,景弘忽然转过身,腰间的琳琅撞出一阵乱响,对上那双不解地眼,话到嘴边却又生生变成了:“荆州水患的事,最好今晚便能拟个章程上来。”
殷庭垂了眼,轻轻道,“臣遵旨。”
景弘细细地打量着殷庭,一看就知道他比之前又瘦了不少,就连官服穿在身上都有些飘了……怒气竟又有隐隐往上蹿的趋势,让他自己都生出了些许迷惑。
“爱卿……近日来,想是辛苦了。”
“臣不敢。”
淡淡的三个字,却是硌得耳朵都疼。
景弘看着殷庭躬身告退慢慢的走出他的视线,便越发的怒不可遏起来,猛地将越窑青瓷的洗笔掷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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