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己从军多年,军中的荤口也是不忌,加上吃多两杯酒:“能干却不得干,亏得你能说出口。”
三娘子愣怔,然后红了脸,泼辣如她,也能流露羞臊之色,实在罕见。
袁恕己哼道:“以你的性情,本不该是畏首畏尾的,怎么?你不敢碰他?因为什么?”
三娘子强笑:“大人想必是醉了,这般拿我说笑。”
袁恕己字字如刀:“你才见他两面,就立刻对他的话言听计从,那时候他一心要离开桐县,可并没答应你当账房,你说看中他能干,这样能干的人不留在身边儿,又送去哪里?而且还随送了银子给他,这可不是素日以悭吝著称的老板娘的所做。你并不是在相账房,而如在送神一样。”
他虽有几分醉意,心却是极清醒的,说的话更直指要害。
三娘子暗中咽了口唾沫:“大人……”
袁恕己敛了笑,沉着脸色道:“如今人已经走了,你还要替他保守什么秘密?把你那些花言巧语都收一收,胆敢说一句谎话,你不怕我用一千种法子拿捏你?”
他将手中的空杯一捏,转向三娘子。
三娘子对上他阴鸷的双眸,没来由打了个寒噤。
但……
三娘子跪坐起身,又为袁恕己将杯子斟满,然而双手已经禁不住发抖,酒水洒了些许出来。
她看着那水珠乱落,眼神也有些慌乱,几度嗫嚅:“大人,我之所以相助英俊先生,的确有个理由,只是我万万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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