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赵靖的那句“她是他的奴才,只能他叫她死”,齐瞻月每每回想起,心中都有奇怪的悸动,这在她还不漫长的人生里,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
其实她只差一点,就要从中参悟到赵靖那十分隐晦的心思了。
可是,哪怕是近乎表露心迹的话语,也充满了喊打喊杀,先就把十六岁的少女吓得魂不守舍,多领悟一点仿佛都是万丈深渊。
她琢磨数日,总觉有深意,却又因畏惧领悟不到,只一想起赵靖在灯下,说那话的神色,心就会莫名跳得快。
里面参了多少害怕,她不知道,那是一个能让她生,也可以轻易叫她死的男人。
胡乱间,思绪却落脚于,于喜评周俐的那句——“她啊,生了对主子爷不该有的心思”……
而如今,周俐早已被打发到浣衣局,没日没夜地苦作劳工了。
她不敢再想。
另一边,齐瞻月被逼硬答的,关于是否宽恕裕王的话,本质上没有对赵靖的决策有任何影响。
至少结果上是这样。
王淼梗着脖子,言自己对裕王不教而诛,申请辞官。
“不教而诛?他岂不是连先帝也骂了进去?”
赵靖当然明白,王淼哪里是认罪,是以退为进,拿着自己的功劳,逼他妥协宽恕裕王,他来了气,当即批了折子允。
可紧接着,都察院那帮老学究又接连上奏,说王淼年岁已大,辅佐先帝,教育裕王,功过相抵,不该重罚教老臣心寒。
竟然是连应允王淼告老还乡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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