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口水。”
陶知端着脸看赵景深,执着地努着嘴想让他擦手,可赵景深却新开了一瓶酒递在陶知的嘴边,说:“喝。”
陶知接过来,咕咚咕咚闭着眼睛灌了小半瓶,放下来的时候前襟洒了一大片酒水,他摆着手:“喝不动了。”
然后他用昏然的双眼看向赵景深,就见赵景深拿起这瓶喝过的酒放到了嘴边,一饮而尽。
他的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酒液从他的嘴角渗出来,一缕一缕地流,陶知看得很呆,他的目光无法从赵景深的喉结离开,他甚至有一种想要摸一摸的冲动,然后他从发昏的头脑中拔出自己的意识:你别疯吧。
赵景深将空瓶子墩在地上,用手臂随意擦了擦嘴角,说:“口水脏吗?”
陶知不太能理解这四个字,半天才蹦出一句:“好像,不脏。”
“那就对了。”
赵景深又捏起一粒花生,像刚才一样塞进了陶知口中,然后他舔舔手指,又拿了一片火腿吃了,说:“你醉了,去睡吧。”
陶知的第一反应是我没醉,但他的嘴巴太慢,等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赵景深已经将他拉了起来:“一滩烂泥。”
陶知虽然成了一滩烂泥,但他还知道自己的卧室在哪儿,他发现方向不对,说:“那边,那边。”
赵景深却架着他的胳膊只顾向前走,说:“我也睡。”
等到最后被扔到床上,陶知也管不上这是哪里的房间哪里的床了,他只觉得很舒服很软,找到枕头就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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