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北陆这回并没有露出那种可怕的眼神,苏韦凡在松了一口气之余,又隐约觉得很奇怪。
走廊的拐角处,顾北陆捏了捏俞夕的后颈,平静地问他:“夕夕,刚才跟你说话的人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俞夕说:“我之前也没见过,他叫方天,田径队队长,之前去参加比赛了,昨天才回来上课的。”
顾北陆听着,脸色更不好看了。
“你昨天就认识他了?”
俞夕点了点头,告诉顾北陆昨天留在班上值日时给他讲了题,所以认识了。
顾北陆的手从后颈收了回来:“夕夕,你认识了新同学,昨天怎么不跟我说?”
昨晚他就发现俞夕写作业时有些心不在焉的。
“就一个同学而已,我也没想起专门说。”
俞夕有点心虚,他其实斟酌过,最后决定不告诉顾北陆。他觉得他不能总太依赖顾北陆,他该自己学着处理自己的事情。
顾北陆沉默片刻,帮他把歪了的学生卡调正,又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俞夕低头看了看外套,说:“今天不冷。”
顾北陆固执地把拉链给拉上:“不冷也穿。”
看着俞夕回教室的背影,身上还穿着大一码的蓝白外套,想起那个大块头还在教室里,他眼神又暗了一度。
他没由来地焦躁。俞夕不肯说实话,他又不敢逼得太紧,只能像公狗撒尿圈地一样,本能地想在爱的人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俞夕那天晚上说做梦被狗咬,还真是说对了。他现在承认,他就是一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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