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出吐出，紧绷的下巴悄悄放松。

“是谁告诉你的？John？”

凌云冷笑一声：“你不说我都忘了，一个什么都瞒着我的下属，我要她有何用？”

“你想开除她？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沉默良久，凌云目光触及远方，淡漠开口：“凌盼，你现在19了，谈个恋爱什么的，我也拦不住你……”

说着，她缓缓转过身，冰冷的眸子盯着凌盼，眼神含警告：“但是我告诉你，如果你有和他一生一世的想法，门儿都没有！”

凌盼全身紧绷，紧咬着嘴唇，垂在两边的手紧握成拳，眼睛死死盯着她。

…………

王九龙站在原地等着凌盼，想起方才凌云的样子，确实令他有些紧张。

那个女人的气场太强大了，凌盼即使有些时候很像她，但在她面前，凌盼显得那么弱小，像一个小刺猬一样，无力反击，却又满怀敌意。

他抬头，见凌盼向他走过来。忙直起身子，静静地看着她。

凌盼一步一步走向他，凝视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庞，步子却越发地无力和缓慢。

王九龙察觉到她的反应，微微蹙眉，直接走上前，关怀地问她：“没事吧？”

凌盼抬头看了他一眼，摇摇头：“没事……”

她给John打了一个电话：“我有些不舒服，我想先回去。”

“怎么了？我才离开了一会儿，你怎么就不舒服了？”

“……凌云来了。”

John惊愕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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