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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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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待在知音阁,但易匪觉得安排在此,行事便宜,好在知音阁后院中一直留有他的房间,房间并没有在、院正中的主位。

吴渊行至易匪门前,在心里过一遍自己想说的话,抬起手又失了敲门的勇气。

踌躇了一番,还是决定再等等。

紧闭的门扉后,易匪看着门前的身影离去,轻舒一口气。

他原本以为对方也探查了他的心思,才会在他诱导说出自己是唯一可帮她之人时,左顾而言他。但自己向她索要音伏令之时,对方却未有一丝迟疑,且接触了阿岳才知我意图时的惊语,足以推翻了他的猜测。

随后阿渊向阿岳解释为何不说自己秘密时,他却发现,阿渊说了谎——她不是因自己身份而避讳。她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份,有探查自己心思的意图却间接从他人获知。

敢做、想做,却未做,那结果便只有——不能做!

易匪食指敲击着书案,“噔、噔……”一下又一下,自己该如何,再次主动表明自己的心意,还是等着这个迟钝的丫头自己开口?

“咚、咚”两声敲门声响,门外传来福良的声音。

“主子,老奴有事禀报。”

“进来。”易匪神色不变,径自坐于书案后持笔而书。

福管事步入房间,行至易匪端坐案前一丈之地,低首下揖礼毕,方道:“主子,小主子在阁厅遇到知福,问了知福一句话。”

易匪对于福良称呼吴渊的称谓没有一点奇怪,自然地询问:“何话?”

“小主子对知福言: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她对知福回应的反应如何?”

知福的反应,本就在他们预料中,主子直接关心“小主子”更让福良心中的猜疑重了一分。

“并无追问,只不过……不过知福否认的是她不记事,却非见过小主子之事。”

易匪对他的疑惑没有解惑的打算,只淡淡表示:“知道了,下去吧。”

“是。”福管事应着,却没有移步。

易匪抬头:“还有何事?”

这些年,就连“不记事”的知福都知道主子在乎“丫头”,遍寻踪迹,如今正有主子唯二异常态度对待的吴察使,他能不起疑吗?

福良不知主子与“丫头”发生过什么,只知知福也存在其中,原本能够从知福那得知一些情况,也好帮助主子早日找到“丫头”,可知福的“健忘”之症将一切都抹了。

且遇到吴察使后,主子已经很少去找万通先生了,由不得他察觉吴察使是那位“丫头”,是当称“小主子”的人。

只不过……

“主子,安插各地的查人眼线要不要撤回来?”查人所查何人,当然是“丫头”,其实福良更想问‘小主子’可是主子苦寻的‘丫头’?若是,怎么不撤眼线呢?

“命他们留于原位掌管产业即可。”人都在身边,便不必进行下去了。

“是。”福良得到准话,躬身而退。

易匪起身来回走了几步,终是跨出房门往吴渊房间而去。

***

吴渊从易匪房前经过回了福管事为她安排的房间。

不愧是知音阁,这层后院的规格更大,房间卧、书一体,上卧下书,进门小厅待客闲坐。

与前院相比就像现代酒店的标准间与豪华套房的差距。所以此院不过三幢如此格局的复式楼阁。

吴渊上了楼,卧房窗有两扇,前后各一,前扇对着前院,不过相隔的月亮门围成一墙,墙边栽种的绿竹,阻隔了前后的视野。后扇打开,吴渊才发现竟还有一池清浅的湖,湖上更是一方亭。

若说她参与知音会时,发现知音阁横跨两街,那么再加上吴渊所见的后院楼阁建筑,远不止三街。

吴渊暗自感叹一番怀王的荣光,不管其中有多少是他亲自挣来的,还是永熙帝恩宠赏赐,但作为关兴唯一的异姓王,众所周知的风华无双及高情远致的人物,她未曾想到因一场知音会从此就纠缠不断了。

她下了楼,坐于小厅,思量着自己想法,自己对于易匪的提议顾及之处,除了感觉对方有些遥不可及,她摸不清他的想法之外,还有一层顾忌、在意的还是“丫头”的存在。

初闻,她只叹于他的煊名赫赫。

初遇,她尚认于他的风华无双,却甚惊于他于己的“水火不容”。

初见,她方识于他的芒寒色正,却怯交于他于己的“神秘莫测”。

可对方,先而为职上,待她以信,后而成友,容她以宽。

若离都时的服、财所赠只是君子性情所达的微薄顾念,那么进城时救护之意她不敢轻易抹杀。他们从初见至今或许其中掺杂了不少的相互试探、猜疑甚至欺骗,但结果是他从未伤害,置她于危险过。

至于“丫头”,在国宴前见曾先生一面,她得知了原来名扬关兴,羡于天都的怀王殿下,竟有一位牵肠挂肚的少女。多年寻迹不弃可证其赤诚之心,而且如今这个人已如易匪所愿,离找到不远了,不,或许已经找到了。

可是如今易匪为了帮她却选择娶了她,若以后丫头出现了,该如何解释自己的存在,不行,她不能带着这个疑问接受对方的帮助 。

☆、故人?

吴渊摸了摸充满饱腹感的肚子,说服自己是为了消食后利于午睡,才顺便去问问的。

她刚走至门口差点与迎面而来的易匪相撞。

“三哥?”吴渊对他来此有丝意外。

“作何出门?”还好尚未休息。

“散心。”顺便散到你那去。

易匪当然知道她是否是说了谎,对其搪塞之词不置可否,“进去说?”

“给你。”吴渊将自己换鞋时在门外换鞋柜的底层惊疑发现的一双进门的男士便鞋,递给易匪更换。

“房间可还满意?”易匪对于房间内有男士便鞋丝毫不意外,自然换了鞋,环视着房间,本光滑的木板上铺了绒毯。屋内早已燃起了无烟的火炉,暖融融的。厅侧的书房笔墨纸砚俱全,大至墙上挂的的书画,小到装饰都带着秀气,与他房间的风格完全不一样。而沿着书架半丈之处则是通往楼上闺房的楼梯。

吴渊点头并随着他的目光道:“福管事安排的很是妥贴。”她的行李都整理放置得恰到好处,好像很了解她的习惯,甚至让她忽略了自己私人物件被整理触碰的不适。

两人寒暄着,一齐走至书房旁侧的窗户,向外望去,吴渊惊奇道:“三哥,我的房间正与你的相对呢。”

这第二层院落中的三幢住所,呈扇形而建,不似一般房舍的直檐方正,而吴渊所在的书房窗户打开正能看到易匪屋舍的书房窗户,好在距离有百米之多,不存在相对不便的尴尬。

说至此,吴渊想起对其所说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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