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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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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惊喜”之外,更主要是为了后程安全得到保障。

然现在行不通了。

去往南关之路,临近城镇之路倒是不用担心危险,但越往后,不管山林还是水流,难保不会遇上“开路者”标志性“留下买路财”的宣言。这个“阻碍”来临之后,吴渊一人就罢了,读心术可以趋利避害。但她计划离都时就知道,若让府中亲人同意她一人独行不现实,她不敢以任何性命作赌,必要找出能满足自己到达南关之前一直隐瞒易匪的意愿,又能保障路途安全的方法。

在纠结一夜之后,第二日吴渊忍着“叫嚣”的肚子来了怀王府。

“我走之后,知音阁一切事务由你协理,若有拿不定的听王……”易匪在书房内向福管事传达他离都之后安排,他将“妃”字咽下,继续道“……听吴察使之令。”

福管事还是第一次在怀王府听从关于知音阁事务安排。这段时日来,主子即便有事,也是到知音阁亲下命令,以便阁中上下皆明其意,传令存更改之嫌,而且现在小主子尚在知音阁住着,就主子如今避知音阁不入,却又交其阁中事务的举动,明显就是躲避小主子,连对小主子的称呼都变得疏离了?

福管事思量着,不动声色地应着,就听古冬来报:“殿下,怀王妃求见。”原本他还想直接放王妃进府,不料“准王妃”却一定让他通报这一声,殿下也不意外?

易匪执卷的手顿了一下,“请”。

福管事越发确定两个主子之间闹了别扭,因为他竟看出主子在听到小主子到来时并不是如常的面无表情,也不是罕见地露出悦色,而是蹙了眉,滞了笔,显然是分神又似……失落?

为何主子在听到小主子到来如此神色?这可是他从未见过的!

就在古冬即将退下之后,他又听到主子吩咐道:“往后不可再称其‘王妃’。”

他好似看出两个下属的疑惑,欲盖弥彰道:“我与吴氏并未正式行结亲之礼,此称有碍闺阁名声,换了称呼……在结亲前。”

他们的结亲之日怕是遥遥无期了,这半日他一直在等退亲的圣令,久等不到,竟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起让下属们改了称呼才好。

往后她或许会成其他人的某某夫人吧?

而主子的话,福管事只有听从的份,却忍不住确定两个主子之间是闹别扭了。听听主子说了啥话?坏了名声?皇命不可违,小主子还能成为别的人?两个主子虽未行亲礼,可关系是圣上旨意定的,身份是周边之人甚至可以说是整个天都皆认可及心照不宣之事。

现在好了,小主子主动来尽释前嫌了?

而易匪对于吴渊到来与福管事完全不一样,他挥退下属,猜测着或许吴渊是来叫他进宫催一催圣上,抓紧下旨?

他挥退了两个下属,任由自己胡思乱想着,不一会儿,就听见轻缓的脚步,一步步接近门槛。

易匪就见她外面身披银白底色翠纹织锦的连帽羽缎斗篷,其下是一身‍‌­‌海­​‎‍‌棠‎­‌‎红色簇金芙蓉花留仙裙,云带约束的纤腰盈盈一握,身姿窈窕玲珑。掩在帽领雪白的毛羽之下的青丝如墨,面若桃花,长而卷翘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粒雪花,一双含媚的星眸直直向他望来。

奴仆悄无声息进来上茶打断了两人的对视,易匪轻咳一声,于自己的失神,板起脸,连忙示意吴渊坐下。

这是第二次来怀王府,却是吴渊首次进入王府内宅。

书房内铺了绒毯,比吴渊的书房还大了不少,充满了男主人的严谨肃正之风,前后进深边角各放置一个暖炉,吴渊进入之后发觉远没有她在知音阁所有居住的易匪房间暖和,自己的肚子还凉阴阴的,遂未解了斗篷,只拿开头上的篷帽。

喝了一口上的热茶,直接说明来意:“殿下准备何时出发?”

“圣令下后……约莫明日。”[是来催他进宫问问退亲旨意为何还不下?还是催他早日离都?]

易匪的答案在吴渊的预料之中,她点点头:“能晚几天吗?”

这是吴渊想到的第一个方法,推延对方出发时间。

易匪神色无异,内心却波动又起——[这是挽留吗?]

吴渊努力抿紧上扬的嘴角,睁大眯起的双眼,不妨简单的一句问话,就让他有了如此期待。

她忍住上扬的语调,平静地解释道:”雪天路滑,圣上那里或许不会同意您冒雪而行。”

易匪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应她的问题,但一点也不妨碍吴渊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不是挽留,原来是怕我推迟离都,退亲也会推延吗?]

他面无表情道:“这雪下不了多久,若是担心圣令下得晚,我可以……”

看来是没有推迟离都的打算了,吴渊意识到这点,连忙打断他的话,紧接着道:“不过,这不是我今天来的目的。”

易匪看向她。

吴渊道:“您说过我是知音阁小主子吧?”

易匪不知她为何说起此事,点头承认:“是”。

她佯装不知对方的疑惑,厚着脸皮道:“那知音阁中一切我有任何使用或处置的权力了?”

“当然。”

吴渊见自己目的达到,暗舒一口气,自己出行的安全应该没问题了吧。

“我需要用知音阁音卫。”

易匪对于她知道知音阁音卫存在并不意外,在她昏睡间,他常用音卫,被她看到也正常。

他看着她,意有所指道:“其实,阿萌不用问我也可以直接选用……只是,你需要音卫作何?”

吴渊被他看得心惊肉跳,当作没看到他暗含暧昧的话,忍不住刺他一句:“知音阁是殿下所赠,小女却之不恭,其他的小女高攀不起。”

她起身背对他:“至于我用音卫何用,关殿下何事?总不至于如殿下般做些玩弄心机的事!”

他不是对她用心机吗?这次也要让他尝尝她的心机。

身后之人听到她的嘲讽没有回应,吴渊对自己“耍帅”很满意,迈步……

或许为了惩罚她的“得意忘形“,吴渊就觉得腹部如坠寒窖,下/身一股难言的剧痛袭上来,让她原本处于暖室温红的脸色一下褪了色,身躯一颤,直挺的腰肢也忍不住躬了下去,她死死咬住唇,以防口腔抑制不住的嘤咛露了出来。

易匪看着她背转过身,似乎自从昨日之后,他总是看到她背对的冷漠。

他想看着那个“气昂昂”的背影一步步离开自己的视线,又突然向被暗器袭击了般颤了下。

“你怎么了?”易匪扶着将要支持不住的身体,发现她原本白里透红的脸庞一下雪白,涂了红脂的唇瓣被她紧咬,原本白皙光洁的额头上已一层细密的冷汗,湿了鬓发。

吴渊忍痛直起身子,推开他。

“我传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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