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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一定是疯了,竟然在好几次因为心脏跳动剧烈难受醒的时候,看见裴长忌的脑袋在自己腰上,只能看见头发,他在吃什么呢?
自己腰下头有什么啊...
怎么可以吃兔兔..qaq
又疼又麻,黎因连续四天四夜都是这样过来的,信息素外溢就哼哼唧唧的哭。
像一直放水的鱼缸,总有外溢的时候,那时候就会哗啦啦的响。
人真正清醒一些的时候都快要过去小一周。
他知道裴长忌没终身标记他,可下地还是走不了路,睁眼见到卧室里没人,掀开被子发觉自己的腿根有些红,兴许是在哪里碰的?
没什么时间观念,他听见客厅里有说话的声音,刚准备下地。
嘭-
结结实实趴地上,黎因呆呆的感觉到脑袋嗡嗡响,砸在地板上,手臂撑了一下没起来兔耳朵毛还没他压掉一撮,要了命,他只能默默像以前一样。
起不来就再躺一会,老老实实的翻了身,用力的喘气,等两分钟一到,痛感细密袭来。
痛的他全身过电,冷汗珠在鼻尖上凝聚,下意识被逼出生理性眼泪。
“唔——”
“黎因!”裴长忌以为自己是幻听,小心翼翼开了房门,却见到黎因躺在地上又痛的抽搐。
“怎么样?嗯?哪里痛?磕到了是不是?”他将人捞起来抱在怀里,抚他的后背。
这次黎因不僵直后背了,泪眼涟涟的等了一会不痛了才点头。
这几天就顾着哭哭哼哼,嗓子眼冒烟难受,一出声就是可怜的让人心疼:“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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