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晏问:“青铜鼎应该是出土多年了。”
“对!”席澍点头,“他说青铜鼎上一次在手上是五年前,他做中间人把货卖到a国财阀手上,东西送到海关附近的宾馆之后,他就不知道后头的去向了。”
余晏追问:“那青铜鼎是怎么挖出来的知道吗?”
席澍有些不知足地暗示:“这案件还在调查期,不好跟你说的…”
余晏一头雾水,不知道他又要作什么妖。
“所以?”
“你要是答应我不搬回去,我才好说,毕竟没在我监督下,你要是偷偷泄露消息怎么办。”席澍沉思片刻后,认真说道。
余晏以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瞥他。
“搬下楼的事明天再说,农历黄道上今天不宜搬家。”
“啧…还是个小迷信,那我不管,今天就得决定下来。”席澍在耍赖。
面对这种知识分子,必要时刻还是得展现出必要的手段。席澍颇为自豪,比起同圈层那些公子哥,动不动玩些强取豪夺三人游戏之类的,他洁身自好且忠贞。
怎么着都配的上知识分子。
而知识分子不买账,对待赖皮也有一套:“反正这鼎跟我没关系,不说就不说吧。”
没关系…才怪吧。
他每次听到感兴趣的东西时,眼皮都会不自觉瞪大。
席澍看他那口是心非的小样:“那好吧…哎呀,既然某人不想知道,我也不多费口舌。”
料峭的秋风在西京夜间不留情面,呼呼刮来跟刀子一般,席澍的外套脱掉后仅剩单薄打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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