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洗澡也麻烦了别人。
故而今天让他去拍那组照片,也有那么一点赔礼心态,他主动帮忙便不要驳了他的面子,就是拍不好他也认栽。
再后来,就全是惊喜了。
喊楼事件过后存过温酌言的号码,但事后又删去。那天借相机再打来,手机上还是有记录的,但聂寒山终归没有存入通讯录里。他身体这个情况,对找伴已经不是那么迫切。但其实心底又存了那么一丝侥幸,因为温酌言有他的号码。
而温酌言也一直没有来电。
恰好关鹤一直在走动的邻市一个项目有了回音,他便收拾东西出了趟差,顺便也上门喝了几杯茶,辗转五天,基本上有了着落,两人才一起折返。也恰好就在之后两天,刑允找上了门。
“你说这逼是不是觉得全世界都跟他一样有毛病?天下皆他妈啊?当年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今天?”
一进办公室关鹤就跳脚,吓得萧澜大气不敢出。聂寒山做了手势让她出去,看她明显松下一口气。只剩两人,聂寒山从椅子上起身,往办公桌上一靠,手揣进裤包里,就这么看关二公子发脾气。
关鹤长了一张唬人的娃娃脸,看起来人畜无害,实际上人已年逾三十,家有娇妻。或许因为面皮上吃了亏,在外人面前就更加人五人六。偶尔来公司便虎着一张脸,所以员工对他不无畏意,但凡能避开绝不撞正脸。
公司能走到今天,一方面归功于他通过家里关系到处打点走动,另一方面也亏得聂寒山对内部收放有度的管理以及适度的笼络人心。关鹤也明白,没有聂寒山,公司琐碎他应付不来,而聂寒山也承认,没有关二少手上的资源渠道,他一个穷小子也混不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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