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这麽静静的端详他。
“我……不是父王的儿子?”薛承远道出了心中最不愿直面的猜测。
濮阳历渊忽然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既然父王当初都愿意为保护自己而死,那麽他必定是父王的亲生骨肉,如果是这样……
“母妃,她并非我的生身之母?”薛承远又一次追问道。
这一下濮阳历渊不再否决,只是轻叹一声,移开了薛承远手中的袖袍,向前踱步而去。
二十多年了,薛承远从未想过自己的母妃竟不是生身之母,以至於当年换了姓氏还特意选薛姓以表孝道。即便是父王宠幸了其它女眷生下了自己,对於一名嫡系的亲王而言,这也罪不至死,大不了自己最多算是个庶出的世子。
那麽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的生母身份的背後一定隐含著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而这件事足以祸连整个父王和整个家族,所以才有了当年的那一幕惨剧和之後不曾间断的追捕。
“皇叔,您真的无意告诉我真相?”
“很多事早已尘埃落定,死不能复生”濮阳历渊沈声叹了句。
想到接下来要退出这玉涛山,之後的或是被俘或是向南前行,他也永远要离开这片生活多年的土地了。今生是否还能和这孩子再次相逢,实在是命中自有定数。
“你的生母并非沅西人,而是越希部的後人。沅西建朝之初曾立下法则,沅西皇室与越希族百代而不得通婚繁衍,你的父王因犯了国法家规,而这件事最终祸及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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