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这么随便一说,他还真被叉出去了。带头叉人的是我的狗腿子——徐长治同志。
得。我这才想起徐长治是御前侍卫。瞅他这横冲直撞的样儿,保不齐还是个头头。
户部侍郎哭唧唧地被叉远了,我也没了回头路。于是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个急转身指着刚刚被折子拍了脸的某人:“你又是谁啊?!”
“回殿下,这是徇州太守。”吏部尚书算是忍不住这导游瘾了,只是这回的腔调里多了些谄媚。
徇州太守脸上挂着两行鼻血,脸色则白漆漆得仿佛是墙皮。我也不知为何,心窝里突然憋了一股子火。可能假酒的冲劲儿还没过,又或者是平日里积攒了一肚子的窝囊气如今一股脑地全释放了出来。于是我指着徇州太守冷喝道:“徇州丰收,与你何干!你有屁点的功劳吗?!不过被封了个好地方,再加上老百姓们勤勉。百姓们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天攒的粮食,不是让你拿来讨宠的!罚你俸禄一年,赶明儿给本王下地干活去!你双手没起满十个老茧子之前不要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徇州太守当即顾不上堵鼻血了,脑袋磕在地上咣咣直响:“殿下息怒!臣知罪!”
“滚!”我大手一挥,大长腿徐长治同志很上道地又叉了徇州太守出去。
徇州太守被叉走后,他的小伙伴们全都吓破了胆,恨不得把地板磕穿了求我原谅。我也懒得搭理他们,趁着我这脾气上来了,开始口无遮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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