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再看着化身为怨毒之兽的贵妇人,一时间头晕目眩,比一口气灌进五杯马提尼还让人受不了。
再无瓜葛?是这样吗?
她略略低头,款款一笑:“不过没关系,我还有机会。”
等到风暴过后,我把不争气的阿涵拉起来,怒不可遏得揍了他一拳,打在肩上,他一个趔趄撞墙。
这是迁怒,我承认。
当她们离去的时候,我强压着沸腾的情绪,对贵妇人道:“你丈夫失踪的事,你有任何头绪吗?”
没有回应,但我分明从那宽阔的、巍然不动的背影中听到她说:“关我什么事呢?”
25、
我没有挣扎,让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隔了两天,恰好工资结算完毕,我欣欣然向兼职清洁工的公司提出了辞职,很简单得找上主管,撂下一句话:“我不干了”──就这么完事了。
啊,无关轻重的工作是多么美好,连辞职报告这么麻烦的东西都不用写。
只是可惜,毕业证书还要过一阵子才能到手,否则我真想离开这座倒霉的城市,重新开始我那“前程似锦”的人生。
这一回,绝对不会再和曾经纠结的人物来个不期而遇,再掀任何波澜。
在简姐那边的兼职只有继续,我延长了工作时间,以此作失去那份微薄收入的补偿,反正也没有白天必须清醒的必要了。
余思源自然消失在生活中,嗯,很好。
但有一点不太好的地方就是,我没有因为他的不见而重新回到“船过水无痕”状态,老是惦记着他那行踪成迷的父亲。妈妈写给我的地址还留在我这里,那个地方虽然有点儿山长水远,却也不是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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