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许多事以后,她很难说服自己,去相信这个男人,信他会让她独处而不来──搞她。在那片泥泞地上,被他压着时,她真实的感觉到他的硬挺。那时候他在犹豫──她知道──他也在挣扎,挣扎着是否把她拖入屋内,对她上‘另一堂课’──而非单纯的审问。
但他毕竟没做其他事。如果他想要伤害她,他早就可以了,但他没有。而且他没有囚禁她。她曾是另一人的囚犯。但这个男人把她留在起居室,任她自由出入。而且她有枪,要是他夜里来袭,至少她还有枪。不情不愿她还是决定留下,走进小卧室把门关上──可惜门锁早坏了。在火炉内生了个火,把手探入睡袋内取出手枪。她检查了两遍确认枪上满子弹,保险制也没拉开后,才把它放到枕头下。爬上床,被单拉至颚下,侧身,手探入枕头下,直至指尖触到枪身冷硬的金属,保持着这姿势她慢慢睡去。
(2)
BBBBBBBBBB
在自己房间里,华高喝完第二杯酒。
没可能的──第三次,第三次了!
应该杀了她的,但他没有,为什么呢?在窗外看到她的刹那就该扣下板机了。是她惊惧的眼神让他疑惑,令他收回拳头,撤走子弹。现在还与她共处一屋,妈的,她是怎样来到这里,找到他的呢?就垃圾筒里那团破布和她脚上的伤痕来看,无论她从哪来,必定吃了不少苦。虽然很想把她轰走,但他没可能让她光着脚的跑到树林里──不死在那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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