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涂袄袄更是懦弱,吞吞吐吐的指控让李里压根看不起她说话的分量,转头立刻离开。
涂袄袄和李里就在顶楼的天台说话,但天台离周边教室也都不远,再加上说得本来就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涂袄袄一点也不打算多藏,而这时的孟珏就倚在天台之后的拐角墙上,全程用着威胁和高傲的眼神监督完了李里和涂袄袄的对话。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几次他就盯了几次,到现在为止,他是真的信了涂袄袄真就是这么个废物,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毕竟陈老师给她的两周期限迫在眉睫,要是涂袄袄再没有证据,那她的处分就得坐实。
李里走了之后,涂袄袄便倚着天台栏杆蹲下来哭,哭声不大,却足够让孟珏听见。
“看开一点呗,不过一个严重处分而已,又不是死了爹妈,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孟珏带着跟班从阴影里走出来,嘴里的话说得不干不净,使得涂袄袄心里更加阴郁,但面上却装得一脸无助。
“以后跟着我总比你在柏宁那要讨好地多?!嗯?”孟珏这么说着又要把手伸到涂袄袄脸上,本想趁机把这十多天的龌龊心思捞补回来,但他不过刚有了伸手的动作,蹲着的涂袄袄便迅速又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直接撞开了孟珏的肩膀,一路小跑回了教室。
被涂袄袄不小心撞开的孟珏,因为惯性而撞上了身侧的扶手栏杆,偏偏巧得很,那边的栏杆正是横海一高最老一批建筑里的“遗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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