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
“我不是不舍得,”聂源枫望向穆谣,本想解释几句,却被后者笑着摁住手,又不自觉噤声。
“镇北将军是谁?”穆谣有意扯开话题。
“我爹的属下,我初次出征时,他曾提点过我。”聂源枫把他拉到怀里,下巴枕在他的肩上:“我们今晚把房圆了吧?”
脸一红,穆谣推了推他:“可是我很累。”
“可是我难受极了。”聂源枫不依不挠,抱着他不松手:“忍了三天,快受不了。”
穆谣气结,泄愤般拧了拧他的胳膊:“说得好像就你一个人在忍一样,这马车颠簸得我都快散架了,还、还做那事,不得要了我的命?”
两人一路拉拉扯扯到了镇北将军府,拜会过老将军,被留下吃了一顿全羊宴,更是被唤来的旧将士灌了好几轮酒。
待来到聂源枫口中提及的另一处蒙古包时,两人都快累得走不动路,不得不打消圆房的心思。
“你知道么?不只娘亲,其实我也怀疑,我爹其实没有死。”
聂源枫喝得醉醺醺,一手拉着穆谣,死活不让他睡下:
“倾尽衡王府之力都没找到尸体,外面的人都说,他宁可抛弃妻子,也要跟情人远走天涯。”
穆谣喝得不比他少,脑子晕晕沉沉,一边让韦尘赶紧找解酒汤,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行了行了,明天再说。”
“我不要,”聂源枫死死拽着他的衣角,像撒泼的小孩:“你要是跟我圆房的话,我就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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