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祝归宁的领带,红着眼睛质问他:
“你他妈的……他妈的还知道回来啊?”
四年前,祝归宁被刺伤入院,虽然失血过多,时间拖得过久,但是好在创面不大,而且没有扎中心脏,经过医生的一番抢救,好歹是把人送死亡的边缘一把拉了回来。
殷山越当时坐在急救室外得到了医生对于病人脱离危险的肯定回复,整个人从极度紧绷的状态一下子放松下来,眼前一黑,直接晕倒在了医护人员面前。
等他再醒来之后,脑袋里面就被加塞了一段记忆,几个月以来在祝归宁身上的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
只是还没等他躺在病床上想好怎么面对祝归宁,没过多久就听说了人家举家搬迁的消息。
接下来的整整两年,祝归宁无声无息地小时,杳无音讯。
直到第三年的除夕,殷山越那舍不得换的手机号码终于收到了一条短信,没头没尾,只有三个字——“新年好。”
陌生号码,没有归属地,甚至没有署名。
只是殷山越看到那三个字的一瞬间,便已经笃定了对方的身份,一下子就红了眼。
先是短信,后来是电话,再后来是微信QQ,视频……祝归宁联系他的频率很固定,每个星期两次,却就是坚持着不同殷山越见面,也不告诉他自己在哪里。
……直到今天。
殷山越牛仔裤底下的东西硬得发疼,糅合了五年的思念和爱恋,不知道已经发酵出来多少**亟待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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