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可施,求助地看向虚生,偏生虚生瞧见当没瞧见,辛里不知几时出现在虚生身后,语有埋怨道:“沉香在找你,好歹吱一声吧。”
虚生拿着黑面首领送来的布料细瞧,头也懒得抬,“从现在起,所有事由她自己决定,只一句话,看好人别惹祸上身。”说完又埋头研究布料绣文,可没想许久后,辛里还站在自己身边,见虚生朝自己看,马上一副贼样笑道:“所以她的婚姻大事,也能自己做主?”
这边在忙正事,没头没脑来这句,怀明墨来了火,语调平静道:“沉香能不能做主,我无法保证,可再多说一句,我保证你绝对做不了自己的主。”
辛里刚还觉得自己很机智,闻言神色很是尴尬,一步一顿地后退,灰头土脑回到沉香身边,凑在她耳边低语,沉香听后反而更没主张,从小听惯命令,忽然翻身做自己主,她着实难适应。
“缎织坊的云锦,西蜀永定城邱家的流影缎。”虚生抽出绣线,低着头观察良久,没有头绪,他忽然灵光一闪,举天细瞧,立刻恍然大悟,欣喜拊掌道:“原来是湘阳城老周家的银彩线。”
虚生的举止怪异,周围很快安静下来,目光全聚到他身上皆是困惑,他全然专注在缎子上,两指夹着碎布久闻,“秋昙夜……”
握住虚生的手指凑到鼻尖,怀明墨反复闻了许久,直到虚生硬抽回手,他颇佩服道:“没想到你连女人的胭脂香粉都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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