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还是独居也罢,都是有益无害的。”
赵晏平从四喜手中接过,低头翻看了一眼。
阮紫娴在一旁娇笑道:“夫君也别太气人了,我虽是年纪小些也不得不替姐姐说句公道话。这《女则》实在是多余了些,悍妒虽是可改,可这‘无所出’倒是教人想改却如何改得了呢?姐姐你说是吧?”阮紫娴说完挑衅的看着立在下面庭中的赵晏平。
赵晏平没有理会阮紫娴,只是低头看着手中那本《女则》的夹页,不禁心头有些酸涩。
只见一枚玲珑剔透的羊脂玉夹在书的中间,正是当年她一直霸占着不还的那个。
玉还是老样子,下端系了一个红穗子。赵晏平抚了抚,却露出了下面的字条来。上面写着:“容州凶险,暂避离州。风雨欲来,安身等我。”
赵晏平抬头看向阶前立着的那冷眼冷面的人,视线已经被泪模糊了。
四喜媳妇搀着她将她扶上了车,她的视线却始终都定格在一个方向。
她想:军国大事我不懂的,但眼前你的凉薄我已有了切肤之感。陆墨,趁着咱们走的还不远,我再等等你。
出了城,远远地回头望着这座宏伟璀璨的都城时,所有人都不免有些感叹。
赵晏平痴痴的望着,看的一旁的四喜媳妇心里泛酸。
“夫人,既然这么舍不得,干嘛非要走?”她问道。
“海陵,人这一辈子太长。所以信任这个东西就变得非常重要。”赵晏平回道。海陵是四喜媳妇的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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