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诩打断。
“沈大人,你地位超然,既有白日社的出身,又在肃州立下汗马功劳,我与王爷都将你视作良师益友,只要你能守住本心,不掺和进去,他们斗得再厉害都奈何不了你。”
“而二十四,不管你想或不想,你早已被认定是士族的人,也便是我的人……会有无数仇雠,伤不了我,便去害你,这一切,你都准备好了么?”
赵诙有些木然,半晌才开口道:“我只是不懂,如今大业未成,怎么就自家人先斗了起来?”
赵诩嗤笑声,“现下可是最好的时机,比起前些年,前路不可谓不光明,而大业未成,所以还有立功的余地,武将们拼死杀敌,文官们蝇营狗苟,不也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封侯拜相,遗泽子孙?”
“他们倒是想得好,”赵诙不平道,“现在想起来王妃是家眷了,肃州一穷二白,堂兄在此辛苦筹谋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赵诩叹了声,“你也不需为我忿忿,到底我领着司徒之职,在肃州依然是一人之下。和你说这番话,只是让你心里有数,日后行事愈加小心些。”
就在这时,一只信鸽从天边飞过,极是乖巧地停在马车窗棂上,轻啄自己的羽毛。
赵诩用手指勾了勾那鸽子的脖颈,方才从竹筒里取出信笺。
“多半是王爷。”沈觅老神在在。
赵诩蹙眉,“总不能出什么事罢?”
他捏着薄薄一张纸笺,一时间竟有些近乡情怯,迟迟不愿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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