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热度都可以煎蛋了”。
“不用吃,睡一觉就好了。”景澜别过头躲开了凌清的手,不去看他。
凌清默默的叹了口气,端著水杯,把药一起递给他,坚持到,“就是对心脏有负担也得吃,再烧下去转成肺炎就更麻烦了。”
景澜轻轻的抿了一下嘴,不情愿的接过来,哀怨的愁了他一眼,最後还是听话的吃了退烧药。
大病过後咽下的药片快赶上普通人一辈子的药量了,以至於後来就有了阴影,他也万分注意不再让自己生病。景澜没对别人说过,其实他最怕的就是打针吃药,好像那份挥之不去苦涩会一步步侵蚀入骨。
“你又干啥坏事了,说发烧就发烧?”凌清在客厅拿出顺便买的粥端给他。
景澜靠在枕头上低头专心喝粥,完全不瞄他。
“喂,两个月前的事你还没气够啊?”凌清坐在床边瞅他。
景澜听闻抬起眼,哑著嗓子问:“什麽事?”
“就我表……”声音渐渐低沈下去,凌清也垂下头不敢再注视那人的眼睛。
“我早忘了。”端著粥的男人神态自如的回道。
“靠,不是吧?”
“我记得我很清楚的拒绝了。”景澜慢条斯理的舀了一勺粥放在口里,唇被热气熏得发红,眼眶也被烫出了泪,眼镜上覆著薄雾。
“嗯……那个……我们所以……”凌清不自在的搓著手,支支吾吾的说。
“还是朋友”,景澜接过话,顺便将空碗塞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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