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笑了笑说。
加工鼠草是麻烦活,要先将它去除杂质、洗净,然后在沸水中氽熟,将其按一定的分量及时倒进碓臼内,拿一支木制工具用力刺凿,然后又要再用力舂,一直舂到鼠草全部成了糊状才算完成。
山庄的这几个人老的老,小的小,受伤的受伤,好在还有李修谨这个人,他正在周大海身边听他用方言说烧窑的火候,一听说要那个陶瓷印,急忙丢下周大海带着鼠壳龟的印模跑了过来,正好被顾春衣抓个现行。
“唉,没想到那边劳心,这边劳力,我怎么就没有象某人,舒舒服服的,都是开口叫别人干活的命呀。”
李修谨边用木制工具用力刺凿鼠草,一边哀怨道。
正认真清洗鼠草的绿桃听到李修谨的哀怨,不由笑着问:听说你是军师,天文地理无所不通,你知道怎么分鼠草是公的还是母的呢,如果知道,我们小姐说了,可以不干活。”
她那天可是听到小姐这样问包大师的,可包大师查了半天也不知道,就连对草药很有研究的包神医都说没听过,她可好奇了,可问小姐小姐又不说,闹得她心七上八下的。
“你家小姐是骗你的,这种草都是一样的,哪有分公的母的。”李修谨撇了撇嘴。
“不会的,我家小姐说有分公母就是有分,不许你说我们家小姐的坏话。”绿桃认真地反驳,要不是他是宋少爷的人,绿桃马上就翻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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