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雪飞忍着千万分的不自在,才一疏松,又被水柱激打瓷壁的动静臊了个里外通红,若是他当下能动,简直要立刻跳下床来落荒而逃,是憋死了也决计不要在这宦官面前,出这般荒唐的丑。
连枝觉得自己嘴里像是含了梅子一般,酸出了满口的汁,总一次又一次地往下吞咽,直到背后声响刚刚停歇了,他又红着耳朵利落地掏出帕子来,没等闵雪飞反应过来,就飞快地过去“擦”了一把,只是这番擦拭对闵雪飞来说,更像是活生生的拧了。
要不是连枝过后低头解释是“脏,要擦擦”,闵雪飞还以为他是瞧自己不惯,要把东西拧下来扔掉。
闵霁觉得自己好似虎落平阳,落在他手里了,是活该要受这些不伦不类的“折磨”,刚自暴自弃拽上自己的裤腰,回头瞧见他把那方擦过秽物的帕子精细地叠了叠,藏宝似的,就要往自己衣襟里掖。闵霁骇要骇死,当即目瞪口呆地盯着他道:“你做什么?!那东西怎么还能往衣裳里贴???”
连枝喃喃道:“不做什么……我让他们去洗。”
闵雪飞:“洗什么,还不扔了!嫌不嫌脏!”
似怕闵雪飞抢似的,连枝唰得从榻边退后两步,眼角一垂:“我回去就扔……”
闵雪飞心里觉得很不妙,视线里闯进桌上那只风炉:“我看干脆烧了。”
连枝道:“不行,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闵雪飞脑袋一疼:“……你哪来的娘,那帕子分明是秀坊出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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