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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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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去分蛋糕了,大家都借着这个机会放松精神,半个走廊都热闹的不行。梁颂分到一块儿大的,受加百列的叮嘱,她屁颠颠的跑到了B班宿舍。

“樱代,吃蛋糕啦!”她在黑暗中摸索到桌子,把蛋糕小心翼翼的搁上去,然后跑到房间尽头一把将窗帘拉开,转身道:“小樱花别睡啦!再睡开不了花啦!”

天光乍泄,床上的被子蠕动了一下,那人活像是跟被子长在一起了似的,哼哼唧唧道:“不吃……”

“加百列过生日哎。”梁颂说:“啊呀,加百列都二十岁了,啊啊好羡慕。”

“有什么好羡慕的。”被子怪阴恻恻的说:“在我们的国度,二十岁就当不了魔法少女了。”

梁颂:“???”

次元壁真够结实的,得不到回应的被子怪绵长的叹了口气。

“起来吃点儿吧,很好吃的。”梁颂眼巴巴的望着蛋糕面儿上的新鲜黄桃说:“上上个月我过生日,我妈给我买了个奶油蛋糕,你知道吗?就是那种印‘寿’字的奶油蛋糕,可把我给腻的,但是还要保持围笑说‘谢谢老妈’。”

被子怪忽然就像是拍扁了似的平了下去,良久她说:“你先吃吧,吃不下了放在那儿,我晚点吃。”

梁颂这才又欢喜起来,她当然不会给樱代吃剩的,用小叉子把蛋糕分割成两个不规则图形,吃了一半儿给樱代留了一半儿。

“我走了啊!你别一直睡,晚上来找我训练啊!”梁颂跑过去在被子上拍了两下。

被子怪在暗处拉风箱似的吸了吸鼻子。

最终她受不了那憋气劲儿,一掀被子坐直了,死气沉沉的下了床。

外面借着练习室做节目,她就在床上躺了一整天,躺着还不觉得,一站起来两眼冒金星,肚子非常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她像个残疾人一样扶着桌子边缘坐下,甜品的香气侵入感官,她吸了一下,不知怎么的鼻子又一次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似的酸涩起来。

一转眼,一年多了。

18岁的生日不用说,那个时候她一来没钱,二来急着跟SARA签约,根本顾不上,19岁的生日,好像刚过去没多久。

真是的,她自己都忙忘了,还指望别人记得吗?

在争分夺秒的博生计时,过生日这种形式主义的活动就显得格外的浪费时间。

“我是个成熟的社会人了。”她拿起叉子在稀泥似的奶油上戳了一下,低声说:“才不要过什么生日。”

她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这蛋糕分外扎眼起来,于是端着盘子朝垃圾桶走去。

她走到垃圾桶跟前想了想觉得不行,垃圾都是清洁阿姨固定时间收拾的,这么扔进去太惹人注目了,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对加百列有什么意见呢。

连盘子一起扔进马桶冲掉,万一堵了被人发现更尴尬。

她犹豫再三,决定端着盘子和蛋糕去外边儿的公共洗手间处理。

这层楼有两个公共洗手间,一个离宿舍较近,是他们常去的,还有一个需要过两条透明的长廊,在一个大会议厅的附近,不常有人去,樱代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拖着个毛绒拖鞋,慢吞吞的就往那个犄角旮旯的公共卫生间跋涉过去。

傍晚橘色的阳光透过巨大的透明玻璃射进来,在浅色的瓷砖上留下绚烂的影,樱代却不怎么感受的到暖意,她甚至有一种怀疑,自己的乐观情绪是不是已经被透支殆尽了,提前进入了人类衰老的状态。

她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拐过一条走廊,终于看见了洗手间的牌子。

在洗手间牌子的斜对面儿,倚着落地玻璃却还站着一个人,那人穿了一件长风衣,低着头,背后抵着万丈夕阳,宛如一幅油画,连阴影都点的那么的恰到好处。

樱代稀里糊涂的又往前走了几步,当她看清楚那人的脸之后,像是被掐了发条似的原地止步,然后同手同脚的转身,抬腿。

“你给我站住。”对方倏地喝道。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那我多没面子!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可手脚还是很不争气的停了。

“手里拿着什么?”温宇问。

樱代很不情愿又转过来面对着他,抬手举碟,满脸乖觉:“加百列的生日蛋糕,你要吃给你吃啊。”

温宇望了一眼那乌七八糟一团还强行被称之为“蛋糕”的东西,漠然道:“不用了。”

樱代垂眸,她此时的心情就跟这团蛋糕似的,乱七八糟理不清爽,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却又好像跟温宇没什么话可说。

她低着头走向洗手间,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扭头大叫:“把隐藏摄像头关了!”

温宇歪了歪头:“你这是跟老师说话的态度么?”

樱代:“……”

“温宇老师。”她突然觉得脱力,完全提不起精神跟他吵嘴:“能不能拜托你把隐藏摄像头关了,我感激不尽。”

温宇偏过头去,兴致缺缺的模样:“行了知道了。”

果然又在耍自己,他哪儿来那么多精力耍自己呢?闲的蛋疼吗?

樱代觉得烦躁,偏生又提不起劲儿发火,那股子负面情绪就只能疯狂的炙烤她自己的身体,她迈腿就要冲进洗手间,忽然听温宇用那把大提琴似的嗓音低低的喊她的名字:“左樱代。”

“又干嘛!”樱代彻底怒了:“我又不是你的学生,你叫叫叫的有意思吗!”

“你走错了。”温宇轻轻的“嗤”了一声:“这是男洗手间。”

“……”

樱代觉得自己实在没什么脸面活在世上了。

一次走错是巧合,两次走错算什么?爱好?

她冲完抽水马桶,强忍住想把自己的头塞进去抽一抽的欲望,洗了手出门。

温宇还在。

这会儿他转身趴在一截栏杆上,抬头看着天边的晚霞,嘴里叼了一根没点着的烟,手里把玩着银色的打火机。

他似乎几次下意识的想要把烟点着,偏生脑袋旁边的墙上就贴着一个巨大的禁烟标志,他只好又把打火机“咔哒”关上,含着个烟卷过干瘾。

樱代觉得他也挺奇怪的,有种……同病相怜的气息。

疯了吧?一个没洗头穿毛绒拖鞋的干物妹跟一个穿着高定风衣随时可以拉出去拍写真的爱豆同病相怜?

“我也挺佩服你的。”温宇像是后脑勺长眼睛一样忽然开了口:“每次都能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丧。”

樱代:“……那真不好意思,丧到你了。”

“有什么可丧的呢?”温宇平视前方:“你排第三尚且丧成这样,后面几十个姑娘是不是都不要活了?”

这话一下子点爆了樱代。

“是啊。”她气急败坏的吼道:“无论是第六还是第三,都是他们想让我怎样我就怎样,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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