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们揪起了心肠。
祝株觉得还好自己拿着钱找了伴奏,虽然不及现代的音质,但是总比上一回单靠人清唱要好听的多。
祝株也跟在下面哼哼,花娘用胳膊肘捅捅祝株,“好了,我知道是你作的曲,但是也不用现在唱来显摆。”
祝株一脸蒙圈,觉得花娘是不是对她有什么误会,刚开口要解释,花娘就迈着小碎步跑到一边,那表情分明是“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王八念经”。
一个老血堵在心口,祝株觉得自己要是在古代三十岁就有了心肌梗,根子一定是在今天。
再看向台上的时候,祝株也没有心情跟着唱了,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做一个安静的美少女。
“……琉璃瓦染霜风沾袖,叹君子好逑,只是多添一缕愁绕心头。”
翠兰的歌声结束,伴奏适时地停止,台下一片寂静。
终于一个少年站起来,“红蕊姑娘,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情囚》。”翠兰朱口微张。
少年呆愣愣的重复道:“情囚、情囚……”少年并不是其中的个例,那呆呆傻傻的模样直接将祝株逗乐了,刚才的坏心情也一去不复返。
翠兰微笑着屈膝,行了礼之后就下台了。
红蕊再上台的时候,下面的人已经回神。因着第一首曲子带来的震撼,红蕊唱的时候下面格外认真,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作为古典诗词出道的红蕊,这次唱的是李后主的《虞美人》。
祝株听着“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仿佛邓丽君就在自己身边,仿佛自己穿越到的不是大魏,而是八十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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