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兵法。他说我很愚蠢,朽木不可雕。”
徐席砚:“……”憋住笑,“这……卫公子也不必灰心。要知道,陛下他……呃,是有些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所能比的,他的方法未必完全适应公子。公子只要取精华,去糟粕便可。”
温苏夌又点了点头,垂着头往大殿那边走。
周礼桓处理完政事,已到丑时。他去了绣央殿,溪矜告诉他卫公子尚未歇息,此刻正在中殿,吩咐下人不得入内打扰,不知在做什么。周礼桓皱了眉,入了殿内。
温苏夌握着他的徽刈,正一招一招认真地练习。不厌其烦地重复,到了后来,一边挥剑,一边大骂:“孙子兵法也敢否定?看我不将它背得滚瓜烂熟照着打场胜仗给你看看!等着瞧吧你这个杀千刀的周礼桓!长得没我好看!还傲慢自负!浑身上下没有半点长处!真是瞎了眼!当初怎么会……”温苏夌及时顿住了话语,晃了晃神,剑招稍顿。
而后收式,又扬剑重来。口中大气磅礴地道:“侠之大者,天下为己任。此生疏狂,剑指澜沧!”
最后一招出去,出人意料地划出一道耀眼的剑光,树上飘飘落下五片叶子。温苏夌瞪大眼睛,激动不已,一边不可置信地后退一边道:“掉了掉了!!悟性如此之高,我怎可能会是朽木呢!”随后被剑鞘一绊,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礼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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