哽咽低哝:「我真的好想你。好怕你再也不要我,任我自生自灭。以前离开那两年,我也常常在想、为何你不来找我,是不是後悔把我捡回去,我这样的人、连做个暖床都不配麽?」温玉鹤静静聆听,王晓初抽泣说不出话来,他伸手抹去王晓初的泪珠说:「做人难。你习惯将自己看得太轻了,却不知自己在我心中有多重……傻的是你,不是我。」王晓初听那话似懂非懂,只觉得浑身烫热,异常羞臊,温玉鹤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特别有耐心的和他调情、爱抚,有时含住耳垂呵气,甚至要将他身子舔遍,或将他翻身嗫红了臀肉,舍不得一下子就要干他。他终於体会到这男人有多可怕,哪怕不用什麽道具都能将他撩拨得欲火焚身,期待与渴望成了焦心的煎熬,他试图来到温玉鹤腿间把那东西舔湿,吃得嘴巴发酸也不见它有动静,急得想哭。
温玉鹤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怜爱,将他拉到身边摆成跪伏的姿势,从背後贴近,不厌其烦抚摸其背脊和腰身,或掐揉臀瓣。王晓初难耐体内骚动,不由得顺对方的摆弄扭腰摆臀,像在勾引似的,忽然有个灼热坚硬的物体往他被指奸好一会儿的媚穴插入,熨平了那圈肉褶,撑开殷红鲜艳的媚肉往里直进。
「啊啊啊……」王晓初发出颤抖的长吟,闭眼嘶鸣,那物确实太过硕长,每次总让他吃不少苦头,可是他晓得伴随而来会是猛烈的快感,更重要的是那是温玉鹤的一部分,他又怎会不爱。甬道彷佛受内心感情催化也越发激烈的将那根阳具吃入,温玉鹤徐徐抽送着,一会儿去探王晓初前方下阴,握住那截硬肉夸道:「已经射过,这麽快又硬,果真是睡饱,养足精神了。」「哈啊啊──」王晓初冷不防被戳中一处,腰椎好像酸麻之外还酥软舒服,惊得他发出尖叫。温玉鹤有时浅有时深的在他体内钻凿磨弄,而他早已禁不住更多的逗弄,再这麽撩火他就要崩溃哭出来。这时背後一道暖意柔情的覆上来,温玉鹤自後方抱他,还将手指嵌到他指间,十指相扣,抓牢他的手慢慢交叠身躯,隐约好像听温玉鹤嘟哝了句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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