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被哥哥的肉棒和各种玉器、木器雕琢的假阳物入侵让它已经变得麻木,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必须含着它们中的一样。如此频繁的、过度的索取让他越来越招架不住,从最初的沉默抵抗到哭泣着苦苦哀求,可施虐者却没有半分要饶过他的意思。
惟妙惟肖的玉根在脆弱的肠壁上摩擦,像火烧一样的灼痛。他不由得缩紧了肌肉,干涸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声音说:“让我休息一会,好不好!就一会......好不好……”
杨宏文默默的望着被他束缚住双手和双脚,被迫将双腿张开到最大限度,又被蒙住双眼任由他淫虐的弟弟,非但不觉得高兴反而更加低落难过。
这是我想要的吗?他想,我真的已经完全占有了他吗?
为了让他回应自己的侵犯和淫虐,一次又一次的让他主动射精,直到精液变得稀薄得像水一样为止。看到他在痛苦和情欲之间挣扎而获得的心理上的快感越来越短暂,以至于每次在说出羞辱他的话时自已也变得焦躁难安。可越是如此就越忍不住要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在他的身上,仿佛只有让他一次次的哭泣昏厥在自己怀中才能确认是真正占有过这个人的。
只是,他觉得快到极限了,他们两个人都是。
将粗大的黑玉男根从他红肿不堪的肠道里抽出,坚硬的伞状顶端抽离穴口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声音,并带出许多粘腻成丝的体液。那一瞬间身下的人似乎又哭了,清瘦的身体颤个不停,抓住床头绸帐的手指愈关节发的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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