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嘴角含笑。
果然,不到半个时辰便有衙门的人过来问话。寻常衙役哪里是这些老探子的对手?让他们随意几番话便打发了。鄂王府固然疑心是他们茶楼的茶有毒,偏实在先有人试过药了,说不过去。
贾琮乃伸了个懒腰,一声不吭的出去了。他一径骑马到了鄂州的贾氏马行,见了掌柜的,拉着他打探整整一日鄂州情形,过了晚饭才回茶楼。
钟珩便是当日黄昏到的鄂州。才一进城不久便听说鄂王死了,也是大惊,策马跑到茶楼。钟威本已哭肿了眼,正听了贾琮的馊主意、拿煮熟的鸡蛋敷呢。一见他便说:“你既来了,今晚祭你爹娘吧。”钟珩便垂下泪来,爷俩抱头痛哭。
贾琮在旁瞧了会子说:“我听着难受,出去走走。”贾环忙跟着一块去。
他二人也不骑马,负手在街头随意走了走。路过一处集市,闲逛了逛,见一个糖葫芦的吆喝着卖糖葫芦,便买了两串在手。一时那卖糖葫芦的走了,他们随意跟在后头,直走到一座市井小酒楼门口。里头乱哄哄的,四处吆五喝六的斗酒,他二人觉得有趣,张望了片刻,见有个读书人模样的男子坐在角落里头喝酒,便走过去坐在他身边的那桌。
鄂王新丧,满城的闲人都在琢磨他是怎么死的,这酒楼的自然也不例外。贾琮听了会子便笑着说:“我若是官家,就将那个什么让茶娘每三天才烹茶一次的茶楼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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