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了一个“好”。
“嗯,这才是为师的好徒儿嘛!”
陆慈说完又蹑手蹑脚地贴着门窗听了好半天动静,驷君茫然地看着她,末了终于忍不住,正要发问,却见陆慈转身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驷君只好憋着满腹的疑问,又过了半晌,陆慈才重又走回来,这边厢正纠结着,陆慈一把就把他推回去了,驷君一个不提防伏倒在床板上,眼看着陆慈捏着锋勾针就要上手了,大惊之下,下意识地要挣起来。
“诶,你别动!”
陆慈不耐烦地低喝一声,见他还是一个劲儿扑腾,索性伸腿一跨坐在了他双腿上,这样一来把驷君压了个结实,见他终于不动弹了,这才俯下身一点点地割开线头。
那次在山洞中,驷君因为陆慈极其粗糙的缝纫方式而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此时被陆慈制住,满以为又是一波撕心裂肺的疼痛,结果闭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却发觉背上只是痒痒的泛着麻却并不疼。
一时好奇忍不住回头看看,却被陆慈一把按了回去。
“你不要乱动啊,小心一会儿扎肉里。”
陆慈捏着发丝的一头轻轻地割断,又从另一边试探着扯出来,时刻提醒自己动作不能太大,否则很容易损坏皮肤下的软组织。
“疼就吭声哈。”陆慈瞥了他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忽然想起一个问题,不由问道:“诶,对了,你为什么每次都可以看出我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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