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我是你的可为哥哥,你不认识我了?”他咧着嘴朝她走了过来。
“你,你别过来!”宁语害怕的蜷缩着身体。
陈可为安抚道:“小语儿,你别怕,哥哥不会伤害你,哥哥只想好好的疼爱你!”
宁语:“……”
他?哥哥?一个头顶没有两根毛,啤酒肚和怀孕五六个月的孕妇差不多大,猪槽鼻,大黄牙,侏儒身的猥琐老男人?呕——
给她当爹,她都嫌他老和丑,何况是哥哥!
哥哥这个词用在她爱豆身上美好而梦幻,但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个狗男人一用显得猥琐又恶心!
“小语儿,只要你今晚把哥伺候高兴了,以后我戏里的角色任由你挑!”
“来,让哥亲一口你的小嘴嘴!”狗男人噘着嘴朝她亲了过来。
宁语:“……”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对着他油光满面的猪头她挥手就是一拳,同时,踩着高跟鞋的脚狠狠的踢向他的下半身。
“啊?”
陈可为捂着下半身惨叫不止。
趁着他哀嚎之际,宁语抓起手边的花瓶对着他的猪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不等他回过神来,她抓起手边的包包拔腿就跑。
“宁语,你找死!”
宁语手刚碰到包厢的门就被陈可为给抓住了。
他揪着她的头发狠狠的往门上撞,“我让你打我,我让你踢我,我让你逃跑,今天我要不给你点颜色看看我就不姓陈!”
见形势不妙,宁语立马改口求饶道:“陈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一次,我,我刚才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一时没回过神来的条件反射!”
门外经过他们包厢的男人头戴鸭舌帽,身形硕长矫健突然停住脚步扭头看向紧闭的包厢门。
“贺时?”
“嘘!”
贺时手指放在嘴边,身体往包厢门移了移。
隔着门他能清楚的听到里面女孩小心求饶和讨好的声音。
“陈导,刚才我喝多了一时没弄清自己在哪里才会在您接近我时条件反射向您挥出邪恶的拳头,您看,这美好又漫长的夜晚才刚刚开始,您忍心把时间浪费在拳脚相向上面?”
陈可为冷哼声:“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宁语举起双手同他谈判道:“您可以不相信我,但您一直抓着我的头发也没用呀,与其将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面,不如您冒险的相信我一次,说不定您还能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反正,细胳膊细腿的也不是您的对手,您说呢?”
陈可为略有所思的打量着她,似乎在考虑她所说的话。
宁语拉了拉他的衣服,冲他撒娇道:“陈导,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嘛!”
“一次,一次就好!”
见陈可为不为所动,宁语继续掐着嗓子冲他撒着娇。
她都快被她自己恶心吐了。
该死的臭男人竟然丝毫不为所动!
要不是她干不过这个老贼,她非得和他拼命不可,哪里用得着这么的恶心和委屈自己,但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想办法逃脱他的魔爪,再想办法干晕他,她就能逃出生天了!
“陈导!”她可怜巴巴的喊道。
“宁语……”
听到这个名字的刹那,贺时身体猛地一震,忽然退后几步,对着紧闭的包厢门抬腿就是一脚。
“哎哟!”
“啊!”
两道哀嚎声在门内响起。
陈可为后脑勺着地,当场晕了过去,宁语比较幸运的摔倒在他的身上,因此身体并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正当她想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忽然一道巨大的阴影投射过来,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却在看清来人的俊脸时慌了神,一阵手忙脚乱以后,她终于从陈可为身上爬了起来。
“谢谢!”她低头小声道。
她的脚不自觉的踢着昏迷中陈可为,双手局促的揪着身侧的裙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不管是她还是原主都设想过千万种和贺时相遇或是重逢的场景,唯独没想到是他们会是在眼下这种尴尬的情况下见面。
没错,贺时就是她的爱豆,原主的发小和男神!
虽然她不清楚原主最后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男神,但从眼下的局面来看,这背后多半有隐情,但她是绝不会轻易妥协的,只是……
一想到他可能听见了她刚才捏着嗓子冲陈可为撒娇求放过,她就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见她这样,贺时忽然想起她小时候每次做坏事被人抓个正着也是这副模样。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她还是和过去一样。
一做坏事就装乖巧扮可怜,惹得大家不忍再去追究她的过错。
“不认识我了?”贺时微倾着身子看向宁语。
第2章
他的忽然接近让宁语莫名的一阵心慌,双手陡然抓紧身侧裙摆,双脚下意识的后退两步,却还是能闻到他身上带着酒味的清香,那一瞬间,宁语感觉自己醉了。
真的醉了!
不然她为什么会有种想要将他扑倒的冲动?
扑倒?
她被自己脑海里产生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身体踉跄着一个后退。
“小心!”贺时伸手扶住她。
他掌心的温度烫到了宁语,让她陡然收回手臂藏在身后纠结的玩弄着自己的手指。
她过激的反应和落空的手掌让贺时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
“这,这里不适合你,你,你赶紧离开,不然,让人认出你来就麻烦了!”宁语抢先开口道。
她不大的声音里满是着急和担忧。
贺时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些。
“我自己能处理好这里的事!”她补充道。
贺时抿着嘴,表情严肃的望着她。
见他迟迟不说话,宁语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想法,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能不住抬头看向他。
那双透着灵气的大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担忧,有点幼稚和可笑,却又莫名的暖人心,已经好些年没人用这种简单和直接的方法关心过他了。
见他似乎不太相信她说的话,宁语下意识强调道:“我自己真能处理好这里的事,你相信我!”
“那你跟我说说,你打算怎么处理?”他微扬下巴指向昏迷的陈可为,“是你这小身板扛得动他还是你有和他对抗的势力?你说他醒来以后会不会找你算账?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对付他?陪他睡上一觉?”
贺时越说越生气。
“我没有,”宁语忽然就红了眼睛,“我,我刚才只是想拖延下时间才才才……”
面对贺时淡漠的俊脸,她突然失去了言语,脑袋无力的耷拉了下来,双手不停的揪着裙摆,心底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