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动静来,这还是第一次。
校尉将被摔落在地的公文拾起,小心翼翼放回他桌案上,再退至那边跪下。
“为何与吐蕃交锋对峙的是于阗镇里的私兵?派去的兵卒去了哪!”
同为河西四镇之一的于阗镇在龟兹镇以南,是距离吐蕃国土最近的小镇。此地常常聚集吐蕃贼寇,骚乱无数,一刻钟前,沈绥终于接到消息,当地百姓连同私兵,打伤了数个驻扎于阗镇的官府兵卒。
“倘若他们没有受伤,是不是就此隐瞒拒不上报,任凭于阗水深火热?”
从于阗镇回来的士兵一脸不忿,双手握拳在脸前,“大都护,他们肆意打杀我们的人,可见百姓与私兵伙同一气,还有何放任与保护一说!”
沈绥站起来,厚重的甲胄随步伐撞得咣咣响动。胸口里还涌动着气血,他眉头拧得死紧。
“你们只知吃镇中百姓的粮,随吐蕃为非作歹,结果就是你们瞧不起的私兵举起刀戈去保护他们!等你们自己的利益受损,反而回来诬告百姓与私兵叛逆?”
“罚俸饷半年,下去领军棍三十!”兵卒一惊,侥幸心被看穿,还被处罚。这足够让他几天不得动弹,算兵营里极重的。
“其余驻扎阗镇的兵卒皆罚俸饷半年,下领军棍二十!”
埋头不敢再语,众兵卒齐齐应“是”,战战兢兢退下。
他们走后,唐校尉还跪在原地。他左思右想,终犹犹豫豫道:“大都护,我们是否亲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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