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猫在挠他痒痒。

“为什么你不会被攻击？”

“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顾珩跪得累了，干脆直接坐地上了，楚难的枪口跟着他移动。

“你有抗体。”

“你觉得如果我有抗体，AST会不带我走？”顾珩又把问题抛回去了。

楚难没说话，沉默地看着他，顾珩的眼睛黑黑的，他的五官可以说是平平无奇，但是总是很吸引人，让人难以忘记。楚难觉得顾珩身上有一种气息，让他很熟悉，但他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楚难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直觉罢了，不过楚难很相信他的直觉。

“啊——！”

是枪打在骨肉上的声音。

顾珩疼死了，疼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楚难一枪打在了他的右手。

“两种选择，你带我出去。”楚难冷淡的声音响了起来，宋启说他在这种时候总是很冷静，像个第三方，所以就算生活中楚难干出了很多蠢事，宋启在关键时候还是放心他的。明明这个小队的队长是楚难，怎么让宋启夺权了呢。

顾珩躺在地上，抱着他流血的手臂，吃吃地笑了起来。

“笑什么？”

“你这个人很搞笑诶，让你出去了，我不是生不如死吗？”

顾珩这个人，是个亡命之徒。

但是楚难搞不明白，这人按理说也是个知识分子，也没有遇到遇雨失期失期当斩的情况，干嘛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呢。

“你疯了。”

顾珩笑得更大声了，楚难看不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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