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即使晕过,也苏醒了。只不过她沉浸在不肯面对现实的情绪里,从而保持着晕菜的表象。就像普通人半睡半醒时,仅剩的一点意识在劝自己努力睡去的状态。
宾少祺没有惊扰她。他拿过床头的面纸,帮她沾掉不时涌出来,染到太阳穴、流进耳廓的泪。
忽然,他手停下,视线在她左眼睑上定住。
眼睛中间的睫毛“裂了”,像被什么利器划过,断了几根。“断口”对下来的卧蚕上,有一条大约半公分长的伤口。因为她眼泪的洗礼,眼妆晕染开来,这几处异常稍微离远点儿就看不见。
这又是怎么回事?
一样发现牵连起另一样,宾少祺看到她被箍红的手腕,在地上蹭脏的膝盖。为了防晒,她向来日常穿长裤长袖,所以他不知道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哪儿有问题。
手边传来戴巧珊轻轻加急的呼吸声,他转回视线,看到新一波眼泪从她微微颤抖的脸上滑落。
对。她最有问题的地儿,也许并不在肉.体。
宾少祺拿过手机,调微距,一张接一张地拍下戴巧珊身上的创口。拍完后,他再摸了摸她的脉搏,给她身上搭了角毯子,起身退出房间。
十来分钟后,江凯旋差不多完完整整看了一遍两个女人画风清奇的斗争。好像是华曼赢了,但也没赢太痛快。
他拿手抚下巴,一副深沉老朽样:“不就说个‘段’嘛,她这么大反应!莫非她不肯承认,自己跟段导有关系?”说着自己觉得荒谬,“那段导斥巨资挺她又是为哪般呢?不是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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