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姜桑最后看了眼秦曜，翻过身往另一边游去。

-

温泉不宜泡太久。

姜桑泡了一会便回房间冲了个澡。

撩拨着吹得半干的发丝，姜桑看见一楼的吧台里站了个人。

听见脚步声，那人也抬眼与她相遇。

暖黄的灯光下，清冷疏离的面容看起来也并非那么淡漠。他朝她咧嘴一笑，更是透露出如梦如幻的柔意。

姜桑拉开椅子，坐到了吧台前的位置上。

她撑着脑袋，看着秦曜一瓶瓶认真检查，问他：“这里还送酒？”

秦曜擦拭干净岩石杯，平静道：“赵锦他们拿过来的。”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马丁尼杯搁她面前，戏笑道：“敢吗？小朋友。”

姜桑懒洋洋抬起眼，散漫道：“有什么不敢。老人家。”

秦曜哂笑一声。

他抬手从酒架中抓取，然后给她倒了一杯牛奶。

姜桑：“……”

秦曜胳膊肘撑在吧台上，笑道：“未成年不能喝酒，乖。”

“乖”这一字被他咬得缱绻缠绵，她脸颊有些发烫，暗自咬咬唇。

姜桑不服，干巴巴道：“我以前都喝过。”

秦曜看着她那副傲娇模样，轻声笑了。

她原本就红润的脸颊刚才更加泛红，可偏偏倔得可爱，又合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

操，乖死了。

秦曜柔声道：“可在我这里不行。”

姜桑生气，“你不都未成年。”

“我不算。”

“双标狗！”

见没办法，姜桑皱了眉头。想了许久，她试探性问了句，“就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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