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愿意先低头,今天是谁都不想低头,又谁也不肯出去。
连生气都得在对方面前生,还得想方设法让对方知道自己生气了。
把妆匣收好,明稷放下隔断的珠帘准备睡一会儿,太子下一刻就把那面珠帘撩了起来,动作十分挑衅。
明稷:“……”
二人隔着薄薄的纱帐对视了一眼,明稷没忍住先开了口,生气地问:“你干嘛呀?”
太子俯视她,一双黑沉沉的眼里全是她娇小的身影:“惹你。”
“惹你生气。”
82、082 ...
明稷扶着腰, 差点没倒过这口气。
“你再说一遍?”
殷遇戈撩开纱帘, 逼得明稷后退了一步,他说:“游玩一日回来,话都不同孤说了?”
“出去,谁让你回来的?”明稷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太子的眉头一皱,抓住她的手:“跟谁学的恃宠生娇?”竟然还学会让他出去了?殷遇戈觉得自己在家里的地位开始不稳固了啊!
“出去呀,这里是边地, 上下都听您的, 不是有伺候惯了的人吗?去呀, 去找回来呀。”
楚蓝衣的话和温氏的话在她脑海中交织,明稷一挺扁平的肚子:“我自己跟兔兔过日子, 不耽误您开枝散叶!”
“闭嘴。”太子听得眉头紧锁:“什么伺候惯了的人?说清楚。”
“哼。”明稷撇过头。
你说人啊, 就不经得细想,越细想这坎儿越过不去, 她一边在心里劝自己别生气,一边忍不住满腹腔都泛起酸水, 尤其想到楚蓝衣提的七八年, 想想都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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