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要猜想谁不知道大概比较容易。我看到至少两位加鲁人靠得夠近,还有几位奇斯技工和两个指挥军官。”
“包括德拉斯克将军,”卢克說。“唯一较不可能知情的就只有佛姆毕和我们了。”
“不过佛伊丝替佛姆毕工作,”玛拉提醒他。“她可以随时知会他。”
卢克举起手,打在自己大腿上。“那麼就剩下你跟我。死巷子。”
“不一定,”玛拉說,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好吧,所以他们拿到了资料卡。但他们也需要数位板才能閱读。这就只有吉斯勒。”
“还有加鲁人,”卢克說。“爆炸发生的时候我正在跟他们讲话,结果我把数位板留在他们船上了。”
“抱歉,但这樣也是死巷子,”费尔开口,指著面板上的一个插槽。“无论是谁偷走资料卡,他也带走了一具数位板。”他突然高兴起来。“那麼这就表示不是吉斯勒或加鲁人,”他說。“像你說的,他们並不需要。”
“除非他们特意这麼做,好混淆我们的方向,”卢克溫和地指出。
费尔的脸垮下。“喔。对啊。”他低声自语了些什麼。“抱歉。这种事实在超出了我的领域。”
“我们也一樣,”卢克安慰他。“別担心,我们会想出来的。如果有必要,我们也可以要求佛姆毕搜索整艘船。”
“有必要是什麼意思?”费尔皱眉问。“我们本来不就希望这麼做吗?”
卢克耸耸肩。“船上多得是这种地方可以藏资料卡,”他指出。“或者小偷能轻易将资料复制到不同的系统──甚至机器人──然后丟掉原始文件。”
“奇斯人不用机器人,”费尔說。“但我懂你的意思。”
“另一方面,”卢克继续說。“如果我们沒有小题大作,小偷不会知道我们有沒有发现资料卡。这会给我们很多不同的优势。”
“也许吧,”费尔說,听来沒有完全被說服。
“相信我,”卢克說。“正如泰隆·卡尔德一向提的,知识是另一种不同的权力。”
“也跟索龙元帅一向证明的一樣,”费尔跟著說。
“別提醒我们这点,”卢克哀伤地說。“你知道这艘船有沒有具备超空间跳跃能力的运输舰或交通艇?”
“我想这种船通常有一艘,”费尔說,因专注而皱眉。“称为‘指挥官的小艇’,不过在外交船舰上通常会派给佛姆毕,而不是塔席巴舰长。为什麼问?”
“也许你說有人想在一开始拖延我们是对的,”卢克解释。“由其他现在有了操作手冊。这樣一来,他得在瘫瘓这艘船后抵达那裡。你我的座舰加上佛姆毕的,他就有三个选择了。”
“还有加鲁人的船跟吉斯勒的,”玛拉插嘴。
“別管加鲁人的了,”卢克說,搖了搖头。“我甚至不敢开著它飞到加佛远航号的另一边。”
“有这麼糟啊?”玛拉问。
“比我的老T-16好多了,”卢克挖苦地說。“反正我想它也沒有超空间引擎。”
“好吧,剩下的是吉斯勒的船,”玛拉說。“费尔,你知道他的船是哪一种吗?”
“我不认为他有船,”费尔說。“我沒看到他抵达──他比我们先到──但我想佛姆毕提到他是搭便车来的。”
“搭便车?”卢克怀疑地问。“来这裡?”
费尔耸肩。“我只知道佛姆毕这樣讲过。也许他联系过尼劳安,帕克上将就安排了些什麼。”
“也许吧,”玛拉說。一开始她个人並不相信,但爭论下去沒有意义。“那麼,下一步是什麼?”
“先回我们的起居室,”卢克坚定地說。“我不知道你的情況,但我有几个小燒伤得治疗。”
“噢,我很抱歉,”费尔說,很快从椅子站起来,走向牆边绑在紧急氧气槽旁的医疗包。“我沒有想到──”
“不,沒关系,”卢克赶紧說。“我们不需要医疗。我们只要进入絕地治疗,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喔,”费尔停下来,这让玛拉感到对方的困窘。“对不起。我想我沒有我想像的了解絕地。”
“你有看过絕地吗?”玛拉问。
“沒有,”费尔承认。“但我看过他们的资料。我是說,你们──”
“我知道你的意思,”卢克說,微微笑著。“別担心这件事。”他站起来。“玛拉?”
“我们明天再见,指挥官,”玛拉說,跟著站起身。
“好吧,”费尔說。“我护送你们出去。”
“別麻烦了,”卢克說。“我们可以自己走。你最好去看看你的部下。”
“也许你们可以讨论如何安排新的保全方式,”玛拉补充。
费尔扮了个鬼脸。“我懂了。晚安。”
当卢克和玛拉穿过準备室时,突擊士兵已经离开,盔甲掛在牆上的掛架。“你最后那句话有点过分,你知道,”卢克在他们沿著走廊前往起居室时說。“我确定他原本已经建立某种保全措施了。”
“这就是为什麼我說他们得換个新的,”玛拉說。“很显然原本的不夠好。”
“嗯,”卢克說。“也许吧。也许不是。”
玛拉斜眼看著他。“你有什麼想法吗?”
他耸耸肩,轻松地往后面看一眼。“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到,但关於资料卡存在这件事,只有费尔一个人說过。”
“或者他真的和吉斯勒在晚宴前谈过,”玛拉同意道。“他大可在这边丟煙幕弹,让我们怀疑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你想我们休息之前该花时间,小小拜访一下吉斯勒吗?”
卢克搖搖头。“不值得。我们一定得在抵达离乡远征计画前找他谈,但我不想让燒伤造成分心。何況,要是费尔跟他讲过那件事,那也证明不了什麼。费尔自己說他想知道吉斯勒对任务知道多少。如果吉斯勒手上沒有东西,但說他想看看费尔的资料──”
“已经飞了的资料,”玛拉喃喃說。
“对──已经飞了的资料,”卢克說。“那麼费尔还是有可能假造资料被偷。先骗我们总比等到吉斯勒过来再做容易。”
“但我们应该能感应到他这麼做,”玛拉指出。
“你忘了对话的顺序,”卢克提醒她。“一直到我们告诉他我们沒办法感应到所有谎言,他才提到资料卡的事。”
玛拉在心中重播记忆。该死,他說得沒错。“你让我今晚很不光采,”她低吼。“我以为受过调查训练的人是我。”
“大概归功於我和柯蓝·洪恩相处的时间吧,”卢克說。“多少学会了几手。此外,你还有其他的心思。”
玛拉感到肌肉紧繃。“什麼意思?”她谨慎地问。
他耸耸肩,有点太自然了。“我以为你能告诉我,”他說。“我知道的是,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