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碍的诱因,更接近于成年后在社会中遭受的打击。”
萧栩对奚路的言听计从,大约始于他被停职的那段时间,自卑和恐惧交替出现久而久之,萧栩习惯了接受来自室友、同事,甚至陌生人的压迫。
方栖宁若无其事地把下巴搁在陆岸的肩上,陆岸攥住了他的手,过了好一会才松开。
天黑得越来越早,方栖宁今天不是很急着去风眼,正好陆岸开了车过来,也能缩减大半时间。方栖宁窝在家里和陆岸一起吃了顿晚饭,陆岸掌勺,他打下手。
磨蹭够了,方栖宁才不情不愿地拉开衣柜,简单收拾了自己,往临时停车位走去。
方栖宁推开包厢门,陆岸在他身后一同进来,他迅速扫了一眼人数,意料之中的人果然尚未到场,出乎意料的是除了奚路,其余五个人都已经落座。
裴泽上来就拿捏他:“来迟这么长时间,你说该不该罚?”
“当然。”方栖宁笑着坐了过去。
裴泽递了瓶刚开盖儿的酒过来,包厢里的光线恰好打到暗处,他看也没看就倒了半杯,酒液流进喉咙才发觉是一瓶甜酒。
方栖宁和他碰了碰杯:“多谢。”
裴泽拿着镊子夹了两块冰块,低沉的声线和冰块相撞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我哪里舍得罚你哦。”
光影在每个人身上流动,深深浅浅的光斑映在墙壁上。孟明奕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他们这边,更准确的说是落在陆岸身上,一面和身旁的盛晨星斡旋,一面暴露着他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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