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那或许正是从胡人处来的呢。”李小姐偷偷地松了口气,笑道,“郎君真是见识广。”
……
李崇当年抄了燕佩的家,扣了半数的金银在自己府邸里,当时他权势正盛,也无人敢上书弹劾他。一边是死气沉沉的废骸残迹,一边是欢天喜地的热闹景象,燕绥也不太明白,这李崇如何能不被良心折磨,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占下这笔不义之财,在死人坟上饮酒作乐。
燕绥慢慢地吐出一口气,看着轿中紫炉云雾蒸腾。
*
“燕佩,”他扯下面上的黑罩,看着房中的少年,道,“可以走了。”
燕绥的剑上未沾血迹,但挂着的剑穗却已经被染成了暗红。黎安默了半晌,才问他:“师父……我们要往何处去?”
“走。”燕绥看他一眼,手一抬,躲在黎安身后的陆公子就晕了过去。
黎安被陆子穆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差点往前一个踉跄,转头一看,又险些被陆子穆翻着白眼晕过去的样子惊得把对方扔出去。他虽然觉得现在实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但不忍心带着这副表情的陆公子到处跑,所以临走时还是帮陆子穆合上了眼皮。
他以为燕绥来得会再晚些,未曾料到今日就是要走的时刻。
黎安背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陆子穆,勉强地用轻功跟在燕绥身后。等跟了一段路,燕绥才停下来让他喘口气。
燕绥静静地往他背后的陆子穆身上看了眼。
燕绥:“你怎么还带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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