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似乎发生了一些改变，但他依旧相信楚然的品性并不坏，虽然偶尔的时候，他有感受到来自楚然身上对他的恶意。

作为一个灵气纯净的妖族，他天然地会倾向于与善良的人相处，但是这一次很奇怪，虽然他感受到了楚然的恶意，但是内心里却依旧喜欢楚然。

所以他依旧相信楚然是个好孩子，但是这只是他的主观判断，不足以作为事实依据。

他需要观察。

*

当楚然从明阳成的口中得知了楚离去闭关这件事之后，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明阳成看到了他眼中的惶恐，便道：“离仙君先前吩咐过，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也会给你一日三餐，你且安心留在这里便是。”

楚然心中充满了期望，向前迈了一步：“那……”

“你身上没有一丝灵根，便说明没有任何修炼天赋，若是修仙的话，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的，我门不久之前离去的那些弟子，已经足够说明这个问题了。”

他这样一说，也是侧面表达了拒绝收徒的意思。

小楚然将视线看向明阳成的几个徒弟，戚冰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转身就走，而其他几人，有用怜悯的视线看他的，也有同情地劝他放弃的，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收他。

就算是曾经照顾过楚然的郎修文，也没有多同他说一句话。

楚然阴沉不爱说话，不时会用憎恨的目光看人，即使他有所掩藏，但是始终是个孩子，又能藏住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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