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老套,有效就好。”
应天长把黑布蒙在双眼上,在脑后打了个结,扶着车轼又准备往上爬,那人道:“公子还请喝下这个。”
应天长道:“嗯?哪个?”
那人刚要说话,应天长突然手臂一长,五指掐住了他脖子,将他向上提起。那人喉咙里咯咯作响,两只手去掰应天长的手。应天长将他拽近,轻声道:“老子困的跟狗一样,不定马上就会睡死过去,用不着你这么勤谨。作客有作客的规矩,不作客有不作客的规矩,既然说是要作客,自然给你三分薄面,凡事切忌过头,别让我在见到你家主人之前就改了主意,对你家主人也不是好事。”
那人浑身哆嗦,面色青紫,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应天长将他放开,自顾自摸索着上车,靠在车壁上,昏昏沉沉,却再不能睡着,意识始终在半梦半醒间漂浮,其苦楚无以言表。
车足足走了半日有余,终于咯噔一声停下。有人将他扶下车,小心翼翼走了几步。应天长只感清风拂面,鼻端闻见清苦气息,耳畔似有水声,心下有数。直到那人扶他坐下,这才揭去了眼上布条。
这一揭不打紧,一张大脸近在咫尺,几乎将他吓背过去。
这实在勾起了他一些很不好的回忆。
但这张脸并不丑。不如说很美。这是一张鲜花一样的脸。
虽然这样来形容一个少年,似乎略显奇怪,这少年却的确很美。他多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唇红齿白,清眉秀目,言风月是扮成女子足以以假乱真,但这少年本身就如同少女一般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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