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另一头的村民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挖这么长的水渠去引河水，而不是直接打个洞，用杨柳湖水？”

舒志明想起来了，当时考察的时候，他还说那个村的村干部不作为来着，舍近求远，浪费资源，原来是这么回事。

说到这一步，舒志明也不傻，当然知道了他的来意，笑笑，“小伙子，绕了这么大个弯子，有什么话直说吧。”

“杨柳湖是A市的水源湖，不可污染，新风项目的污水排放到湖里的申请不可能通过，如果污水排放到污水处理厂，那得专门建一条下水道，这个建设成本和维护成本，应该和整个新风度假村差不多吧。”宋辰这时候也不藏着掖着，一口气把话说完。

舒童两眼冒爱心，他的男人是什么样的神仙，好像什么都懂的样子。

“所以……”

“爸爸，所以，你不能投资新风项目。”舒童立刻接话。

宋辰马上补充：“这就是我们今天来的目的。”

舒志明笑了笑，摆了摆手，说：“咳！我也没抱什么希望，天羽参加竞标，我们就是陪跑的。既然这么说，我不参加也罢！我好好考虑一下吧。”

舒童刚暗暗松了口气，又一怔。

天羽也参加投标？

她看了眼宋辰，他的眼神很平静，似听到了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

天羽参与竞标，那必定中标，那将会不可逆的亏损。

即使天羽家大业大，不过这明摆着亏本的事情，他真的无动于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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